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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S市闹市区,地心引力酒吧,二楼的包间中。被刻意调暗的灯光是柔和的橙黄色,黑色圆桌上七零八落地放着四个空平底杯,杯底还残余了些晶莹的酒液。徐弈川进门的时候,浅粉色短发的少年正在沙发上坐着,小口抿他的第五杯金汤力。饮酒后的一双黑眸潋滟又迷蒙,衣袖遮盖不住的肌肤都呈现出异样的绯红,尤其是膝盖和手腕的关节处,像是工匠给人偶娃娃点上的一抹艳色。开门的声音短暂地将一楼的吵闹声带进来,于是彦楚不悦地皱起脸,看向门口西装革履的颀长身影,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了好半晌。不认识,大概是服务员吧。“……唔,我没有点什么包间服务,你走错门了。”他收回视线,把酒杯端到唇边又抿一口,“这个还……嗝,还可以,帮我再上一杯。”看见他这副喝得六亲不认的模样,徐弈川面色已经冷得能结霜,但什么也没说,径直朝沙发走过去。若是平常的彦楚,看见这样的他哥,肯定已经吓得立正站好乖乖摇尾巴了。但现在酒壮怂人胆,他是世界上最勇的人,敢于把他哥当服务员使唤。徐弈川尽力克制着怒气,把他的酒杯夺了搁在桌上,玻璃杯同桌面磕碰出轻微的“哐”一声。男人的动作略微粗暴了些,于是酒液中的青柠和薄荷叶在杯中小幅度地晃荡起来。“为什么喝酒?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好奇怪的服务员,管得好多。彦楚被夺了酒正不高兴,把脸扭过去刚想呛声,忽然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,把他的思路打断了。他狐疑地皱皱鼻子,感觉这气味特别熟悉,挤到男人怀里攥住领带,小狗似的嗅对方的脖颈,那股红茶混着雪松的气息就更清晰。喝晕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弯,他总算想起来这味道是什么了。这是三年前他亲手给他哥调的香水配方,试了得有个百八十回才弄出最满意的配比,献宝似的当生日礼物送给徐弈川。怪不得他觉得好闻,原来是他自己的品味,三年如一日地值得赞扬。这人也好厉害啊,居然能搞到和他哥同款的香水配方,本事了得。不对,这配方是哪儿来的?不会是他哥送别人了吧?他哥竟然把他送的礼物转手送人!!彦楚气到爆炸,眉毛皱得能打中国结。此时的徐弈川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他弟狠狠记了一笔。不知怎么的,男人满腔的怒火竟然被彦楚小动物似的嗅闻浇灭了些。他失笑了一瞬,很快重新绷住脸,揪住小狗的领子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问你为什么喝酒呢?知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?”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和我哥似的,一天天管得那么宽。我酒精过敏也不严重啊,这不是没出事吗……”彦楚被掌握着命运的后颈,十分不服地喘了口气,继续嘀嘀咕咕:“我连续失恋了八百回,人家失恋了都能喝酒,为什么我就不能……”他惨得能出书了,整天找不到像个正常人的恋爱对象,脸每个都那么好看,但是性格一个个都是渣男渣女。他要是有Taylor的本事,肯定一周出一首歌大骂逆天前任们,下一个格莱美非他莫属。更惨的是,从小和他最亲的他哥这两年不知道抽什么风,还莫名其妙不搭理他。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故意冷落他的消息和电话就算了,他今天都回国了,他哥居然不去机场亲自接他,肯定是要给他找个嫂子,然后就能名正言顺把他丢垃圾桶了……越想越委屈,彦楚生气地打了个酒嗝,抱着男人的手臂,眼眶一红,眼泪说掉就掉。“为什么他们都对我这么坏,是不是没人喜欢我?”徐弈川闻言一顿,漆黑的眼俯视着半靠在他怀里的少年,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。几息之后,他伸手掐住了彦楚的下巴,迫使对方仰起脸,于是具有攻击性的成熟男性气息迅速逼近,两张面孔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。秾丽的小脸被酒气熏得通红,水润的眼中透着迷茫,泪水打湿的漆黑睫毛像是鸟类翅尖的羽毛,一缕稍长的浅粉色刘海盖着他的眼尾。酒精的作用下,微张的唇泛着桃红的色泽,隐约能从中看见洁白的齿列。精致的,脆弱的,易碎的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口的。属于他的。徐弈川的眸色黑沉,凝视着那两瓣柔软的唇,心底升腾起一种隐秘且狂热的期待。“你突然掐我干什么啊?我下巴好痛。”彦楚疼得皱眉,握着他的手腕抽噎,“你到底是谁啊?我要找我哥,我哥在哪……”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手上的力度也不减。“楚楚,今天戴的是什么舌钉?”彦楚被问得一懵,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,反复确认对方是自己喜欢的长相。像是小狗只对有好感的人类翻出肚皮似的,他张嘴吐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头,给对方展示舌面中央捧着的蓝色剔透小球。好在是个适合接吻的款式。徐弈川笑了笑,一手掐住彦楚的下巴,另一手绕后托住后脑,这是个能够牢牢地切断对方全部后路的姿势。“干什么唔——!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截软舌傻乎乎地吐着,被他低头吮进口腔,两条湿润的舌头交缠着搅弄起来,响起微弱的粘腻水声和轻微的硬物磕碰声。像是对舌钉的触感非常新奇,他克制不住地舔弄那颗娇小的圆球,光滑的表面和软滑的舌面被不断舔舐扫荡,如同在孩童在探索一颗甜蜜微凉的糖球。穿过孔的那处舌肉被重点戳刺,狎昵的动作总让人生出些奇怪的联想,还令细细密密的奇怪痒意从舌尖蔓延至全身。诡异的感受让彦楚蹙着眉头呜咽,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被掠夺这个必然结果,湿红的眼角滚下两滴泪。“咕啾……嗯……别弄……咕啾……”彦楚的脸颊憋得潮红,喉咙里溢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,像只被掐住脖颈的小兽。挣动的双手很快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控住,他被迫困在沙发与徐弈川之间,仰着脸承受这个炽热粘稠的吻。滚烫的鼻息交融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和酒精交织的气息,被这个吻点燃成滚烫的烟花。微酸的酒液混合着过量分泌的唾液,在极深的吮吻中被两人吞咽下去。“不……咕啾……嗯……”待到男人终于亲够了松开他时,那两瓣唇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。“你干什么,我的舌头好麻!”彦楚两眼含着泪,生气地控诉吸着他舌头不松口的坏人,“喜欢舌钉就自己去买!你再怎么吸,我的这个也是不会掉的!”徐弈川被他逗笑了,用拇指揩他湿润水红的下唇:“没良心的小混蛋,你舌头上这个不也是我给你买的?”“不是你买的,是我哥送我的!”他拧着眉嘶了一声,捂着嘴不让对方继续摸他,“你是不是把我咬破了,我怎么嘴巴也痛……”“娇气包,回去给你上药。”徐弈川直接放弃和醉鬼证明他是他自己,起身朝对方伸出手,“先回家,已经很晚了。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不要跟你回去,我要等徐弈川来接我!”彦楚抗拒地撇过头,大声直呼他哥大名。这句话掷地有声,于是男人嘴角噙着的那点笑意逐渐消失了。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小酒鬼,声音异常平静。“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,才让你觉得能无法无天?”这声吓得彦楚的脑后一凉,本能地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坐正了,看起来比刚才乖巧不知道多少倍,怯怯地看着男人。……怎么回事,这个人好像他哥。然后他就被粗暴地按趴到了徐弈川腿上。这个动作太熟悉,他脸颊贴着沙发,稍长的粉发散在黑色的皮革面上,吓得都破音了:“等一下,你要干什么!!”“你说呢,楚楚。”徐弈川制住他的挣扎,好整以暇地把他的裤子拉下半截,露出两瓣白皙的臀肉。膝盖垫高了他的胯部,让他的屁股送到了男人手边,随意一伸手就能做点不得了的事。察觉到下身的凉意,彦楚的耳廓腾地羞红了,失声道:“不行,你怎么扒我裤子!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不会是要打他屁股吧?!不能吧!!上一次被这样扒掉裤子按在腿上,还是在他十岁出头的时候,出门懒得穿外套被冻发烧,他哥亲手抽的他。再说就算是他哥,都十年没揍过他了!他现在都虚岁二十一了!!“让你长点记性。”说完,不给他反驳的机会,徐弈川抬手往那截白皙的臀上抽了一掌。这一下掌掴力道极大,他哥完全不怜香惜玉,少说用了七成力,响亮的“啪”一声,软乎的臀肉被拍出一阵肉浪,一道鲜红的掌印立刻浮现在雪白的皮肉上。短暂的怔愣之后,极其可怕的痛楚从臀上炸开,彦楚立刻疼得浑身抖起来,唇边溢出颤抖的痛吟:“呜、呜啊……好痛!!”又是清脆的一声响,另一瓣屁股也被大力抽了一道,火辣的刺痛感从臀腿处缓缓扩散,他指甲都不自觉掐进掌心,忍不住掉着眼泪求饶。“不要打我,好痛……啊啊……”“不揍你怎么长记性?”徐弈川垂眸凝视着膝上翘起的屁股。只经历了两次掌掴,软乎的臀肉就已肉眼可见圆润了一圈,可怜地在男人的视线中发抖。小少爷被养得太娇气了,身上到处都是碰不得的,随便使点力摸两下都喊疼,更别提像这样毫不留情的抽打了。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,若不是他自己作死,哪里会挨这样一顿打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刺又麻的疼痛让他实在难以忍受,眼泪不知何时淌了满脸,喉咙里一直含糊地呜咽。没等到他的回话,徐弈川硬着心肠,手下又是重重一掌。他大声地哭起来:“啊!!痛……哥、哥哥救我……”“还喝不喝酒?”“哥……呜……我好痛……”“好好回话,喝不喝酒。”男人哼出一声冷笑,一掌落在红肿发烫的右臀上。那瓣可怜的软肉兢兢业业地传递着炸裂般的痛感,充血发粉的皮肉上模糊地印着掌痕,已然是到了彦楚难以承受的程度。“啊——!!不、不喝了……”他额发被冷汗沾得湿透了,眼泪在沙发上积出一片小水洼,小巧的鼻尖也红通通的,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。“不许打我了……呜呜……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再也不喝了……我听话……”“我错了……呜呜……好痛啊……”见他哭得实在是太凄惨可怜,徐弈川叹了口气,到底是心软了。认错就好,见好就收,免得把小少爷气急了哄不好。男人重新帮他把裤子穿好,小心地遮住肿胀热烫的臀肉,慢慢搂着他坐起来。“呜呃!!痛……”坐起来的动作难免会碰到刚被抽肿的臀肉,他难受地在他哥怀里乱扭,嘶嘶地抽冷气,整张精致的小脸都皱成一团,脸颊上全是冷汗和眼泪。扭了好半晌,总算调出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,在他哥怀里虚虚趴好不动了,嘴里还嘟囔着些听不清的话。也没必要听清楚,反正肯定是骂骂咧咧,不会是什么好话。徐弈川只能无奈地让他乱动,等他折腾完以后,抽了张桌上的湿巾,托住他的下巴擦一塌糊涂的脸。他哭得太猛还没缓过来,浑身还有些抖,一边小口抽气,一边哑着嗓子告状:“你欺负我,我要告诉我哥,让他揍你。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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