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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戒指戴在手上适应几天,闻溪才慢慢体会到它的真实性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戒指能够作为婚姻见证的载体。

    无名指上戴了它,那种已婚的感受会更为具象化,每次在无意间抚摸到它,也会想起那一晚的浪漫场景。

    只是,霍清越送了他一枚,他也理所应当地还他一枚。

    买戒指是挺容易的,商场专柜里到处都是,可买和他手上这一枚同样价值的,他却没有那个能力。

    闻溪查过,这看起来平平无奇,和其他款式相差无几的戒指,市面价格在126万。

    霍清越平日里开的代步车才一百来万,给他花钱竟然这么大手笔,说买就买。

    闻溪的小金库里总共也就二十多万,哪怕全部拿出来,也才够个零头。

    他不想花霍清越的钱给他买戒指,也不想霍清越的手上戴不匹配他身份的戒指,免得被人看到了笑话。

    纠结了好一番,闻溪决定叫上沈承耀去商场里逛逛,毕竟买东西这种事情也是要讲究眼缘的。

    沈承耀正好有事儿想找闻溪,十万火急的那种,俩人一碰面,他就开始双手合十扮可怜,话还没说,被闻溪抬手打断。

    “别找我借钱,我还正急呢。”

    沈承耀的嘴角瞬间垮下去,“好歹我们也十几年的朋友了,你也太不近人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借钱啊?”闻溪刚才也是随口一说,眨了眨眼,“借多少?几千块我可以直接给你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沈承耀这位阔少爷比他有钱多了,卡里余额从没少于一百万。

    说实在的,这几千块说出来都有点儿虚。

    果然,沈承耀嫌弃地皱起眉,“还不够我一晚上的房费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被家里赶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岂止!”沈承耀说到就来气,“他们给我介绍个相亲对象,我没看上,但对方看上我了,你说我倒不倒霉?然后我爸就硬逼着我和人家交往,我当然誓死不从了,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爸就把你赶出家门,还把你的账户冻结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!这马上就快过年了,你说他们过不过分啊?”

    沈承耀知道闻溪心软,故意pua他,“我总算体会到你无力抓狂的感受了,父母过度关爱是真让人窒息,他们口口声声为我好,怕我孤独终老,说白了还不是怕自己一直单着,出去被人问起没面子?敢这么对我,不就是以为我离了他们没法活?怎么也不想想,我还有你这么铁的哥们儿呢。”

    结果,闻溪已经不是从前的闻溪。

    这一番话讲完,他无动于衷,面无表情地反问沈承耀,“你铁哥们应该不止我一个吧?干嘛非要压榨最穷的?”

    沈承耀睁大眼睛,“你穷?开什么玩笑啊你!”

    “行了,这事儿晚点再议,我现在急着有事,大不了今晚没地方去,我收留你。”

    “也行啊!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沈承耀的

    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意味,他打的就是这样的算盘?,没想到闻溪主动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大半年的去住酒店多心酸多狼狈啊!

    他早就想去围观一下闻溪和霍总的婚后生活了,要是能借此机会在他们家多住几天,可太爽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闻溪在商场里转了圈,太贵的买不起,便宜点的又送不出手,索性直接去了一个DIY手工坊,决定自己亲自动手做一枚。

    像霍清越这样的男人,什么都不缺,对他来说肯定是亲自做出来的更有意义。

    不过工序比较复杂,得一个下午才能搞定。

    沈承耀听完坐不住了,他可不能把时间全浪费在这儿,陪着闻溪啥也不干,还不如到网咖里打会儿游戏。

    “咱们可说好了,晚上我去你家睡,你到家给我发个信息,实在不行我先去门口等着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沈承耀不给闻溪反应的机会,一口气说完就开溜了。

    闻溪错愕地眨下眼。

    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家,收留沈承耀的话,要先和霍清越讲一声。

    想到,闻溪拿出手机发了微信给他。

    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霍清越直接回复:[你做主就好。]

    沈承耀他也很熟,比认识闻溪更先认识他,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。

    霍清越都觉得没问题,闻溪自然不会有顾虑了。

    去就去吧。

    省得他秀恩爱没有观众。

    放下手机,闻溪专心做起了戒指。

    这一做就是四个小时,跟着师傅学习半天,刻了复杂的花纹,还在戒环的内侧刻了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缩写。

    这套流程下来,累得胳膊都酸了。

    不过看到成果还是很值得很让人开心的。

    刚好新年了,算是他送给霍清越的一件礼物。

    不知道他收到后会有什么反应,想想就很期待。

    将戒指摆在黄昏下,闻溪认认真真拍了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霍清越,他的手指那么修长,戴上一定很好看。

    原来喜欢的感觉会让原本无趣的生活突然变得有趣起来。

    平凡众生里突然多了许多期待。

    有好多想与其分享的东西,只有他能让他一路小跑着去见,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会让他的内心欢呼雀跃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,闻溪思考是要今晚送给他还是特地挑一个时机,毕竟离过年也没有几天了,选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更好。

    怀揣着一颗充满希望的心,到乌坊街后,闻溪去菜市场买了一堆东西,蔬菜、海鲜、水果应有尽有,打算回家给霍清越做美美的一餐。

    然而——

    他没想到沈承耀会来这么早,虽然已经八点了,但对他这位夜店小王子来说,精彩的生活应该刚刚开始才对,起码要到十二点再过来吧。

    沈承耀正蹲在大门口玩手机,抬头看见闻溪,露出满脸惊喜,“哎哟,

    你可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下意识站起来,腿都蹲麻了,整个人趔趄了下。

    闻溪把一袋东西递给他,“你第一次登门就这么空着手?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不是给你们快递过来了吗?”沈承耀跟在后面进去,“穷得叮当响,饿都要饿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提上次。”闻溪把东西放到厨房。

    看他满满当当的采购了那么多,沈承耀差点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兄弟,你真讲义气,我吃不了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算了,还是别解释了。

    就让他陷在自以为是的幻想里吧。

    “我做饭,你来打下手。”

    闻溪命令起沈承耀是一点儿不带客气的。

    “yessir!”

    沈承耀从袋子里翻出土豆,“我想吃酸辣土豆丝,削皮了啊!”

    “谁接受你点菜了?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,闻溪也没反对,“做得不好吃也别说,给我忍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哪有吃白饭还嫌饭难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行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着,霍清越回到家就听见厨房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。

    他放慢脚步走过去,透过窗看见闻溪在对沈承耀挥勺子,用恐吓的语气说:“你小心我把你脑袋给开瓢!”

    而沈承耀非但没躲,还耀武扬威地晃了晃脑袋,“你来啊!今晚的菜要不要加一道清炖人脑?”

    霍清越收回视线,后背抵在墙上,听见闻溪不耐烦又夹带着笑意的声音时不时传出来:

    “沈承耀,你怎么那么恶心啊?”

    “赶紧给我滚,别和我说话了!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赶紧给我上一边去。”

    听闻溪这样说话,霍清越有些陌生。

    如果不看他的脸,单听这样的声音,他很难将其和他印象中的闻溪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因为在他面前,闻溪永远是内敛的,乖巧的,而不像眼下这般生动活泼,有各种各样的情绪,无语了会怼,生气了会骂,有什么说什么,不会藏在心里。

    从前不觉得,那是因为没见过,眼下霍清越才发现自己和闻溪之间隔了一道银河。

    他松了松领带,莫名感觉领口系得太紧,让人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诶?霍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    沈承耀出来上厕所,没成想看见霍清越,“怎么不进来啊?”

    听他的语气,好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。

    “刚回。”霍清越轻描淡写开口,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“行,你去吧!”沈承耀点下头,迈步的时候又想起来说:“我这两天在你这儿借住,要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你随意。”

    霍清越推开了主卧的门。

    不料下一秒,闻溪也跟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关上门,后背抵在门板上,讪然一笑:“承耀他跟家里闹了点矛盾,可能要在

    这边多住几天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容里充满了紧张,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?[(,唯恐他不高兴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这里也是你的家,你有做主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脱下西装挂到衣架上,霍清越扯下领带,瞥了闻溪一眼,“下次这种事情不用再来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得先告知你一声啊。”

    看出霍清越好像不太高兴,闻溪也不敢再多说话,“我那边还炒着菜呢,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还未落,闻溪已经急匆匆出去了。

    霍清越凝视他的背影,拧起了眉。

    他对于自己的小气感到无语,人家是十多年的好友怎么了?

    -

    洗完澡,霍清越来到厨房,看见沈承耀在切菜,闻溪在掌勺。

    这一幕令他恍然发现,他和闻溪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刻。

    明明是寻常夫夫最平凡普通的小事儿。

    “完了,承耀。”

    闻溪懊恼地叹了声气,“我盐好像加多了,一大勺全倒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加水啊!把红烧改成炖汤。”

    “那能好吃吗?”

    两人说了半天话才发现霍清越进来了,看见他,闻溪宛如看到救星。

    “学长,该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锅里在烧排骨,霍清越走上前看了眼,不加思索道:“放土豆炖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已经有一道酸辣土豆丝了。”

    霍清越打开冰箱,看见还有豆角,直接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能用行动回答就绝不多说话的人,三下五除二择了豆角,洗干净后放进锅里焖。

    “还要做什么?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回过头问闻溪,霍清越看见他正举着手机拍照。

    不过不是在拍他,而是……

    视线不经意扫过沈承耀,霍清越敛下眸,沉声道:“没有想吃的,那我自由发挥了。”

    “冰箱里有黄花鱼,要不你做一道醋溜鱼吧。”闻溪关上手机,“我妈那天不是还做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做得一定没有妈做得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闻溪这话说完,沈承耀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
    过去瞄了一眼,他对沈承耀说:“你爸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接。”沈承耀骨气十足,“等过完年我就去找工作,绝对不跟他一起干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不叫一起,用给你爸打工形容更为贴切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啊!他才瞧不起我,认为我只能在他的庇佑下活着,好像我跟着他干就没付出劳动成果似的,他给我钱不是应该的吗?”

    “像你这种看店的工作,你见哪个老板每月给你大几十万的?”

    沈承耀被怼得一个字也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霍清越这时已经收拾好鱼准备下锅了。

    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,什么话题都能聊。

    闻溪原来是嘴皮

    子这么厉害的人,他今天才知道。

    将鱼两面煎熟后就要浇醋,霍清越今天也手抖了,醋倒多了。

    没发挥好,他更加心烦意乱,但表面上还要维持平静。

    加水小火慢炖,盖上锅盖,然后霍清越回了主卧。

    沈承耀朝门口瞄了眼,小声问闻溪,“我来你这儿,你老公是不是不大高兴啊?怎么一句话都不说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比我还早认识他吗?他平时就不爱说话啊!”

    锅里的鱼飘出了香味,沈承耀挥手扇了扇,“这一股子醋味,倒了多少啊?”

    这话说完,猛然意识到,“闻溪,你老公该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刚才咱俩在这聊天没搭理他,可能他觉得自己受忽略了?”

    “你在搞笑吗?霍清越的心像铜墙铁壁一样,你以为是玻璃做的?”

    闻溪打死也不信,霍清越会吃他好朋友的醋,就算不高兴,他也只会因为自己受到了打扰。

    很快,霍清越回到了厨房,看他的鱼炖得如何。

    沈承耀凑过来看了眼,尬聊出声:“霍总,这得倒半瓶醋吗?”

    “我发挥失误了。”霍清越关了火,盛到盘子里。

    终于开饭了,桌上摆着四菜一汤,看起来很丰盛。

    吃饭前,沈承耀先提了一杯,为自己麻烦到他们两口子感到很抱歉。

    “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,才来打扰你们,希望霍总您不要介意。”

    霍清越捏着酒杯,云淡风轻一笑,“你住多久都可以,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住到明年吧。”沈承耀说完没有人接,只能哈哈一笑找补道:“开个玩笑。”

    碰完杯开始吃饭,霍清越的面前摆了那盘鱼,他用公筷给沈承耀夹了鱼肉,“尝尝。”

    闻溪的动作一瞬间定在那儿。

    霍清越都还没给他夹过鱼肉,怎么对沈承耀那么好?

    沈承耀吃了那块鱼肉,感觉一口陈年老醋在嘴里爆开了,差点没被送去西天。

    怎么能酸成这样?

    偏偏霍清越还问他好不好吃,沈承耀不忍心拆台,只能撒谎说好吃。

    闻言,霍清越垂下眼帘,遮住那一闪而过的腹黑。

    要酸大家一起酸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饭后,沈承耀主动揽下洗碗的任务,还算比较自觉,不好意思白吃白喝。

    两手空空来的,要躺下睡觉的时候,他直接跟闻溪说:“你给我找身你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上学那会儿,他俩除了内裤和鞋,也没少穿过对方的。

    当然,通常都是他穿闻溪的,因为闻溪的审美好,买的衣服都很有品味,而闻溪只有在要干脏活累活的时候才会穿他的衣服,不舍得弄脏自己的。

    他就是这么狗。

    闻溪给沈承耀找了没拆封的新内裤,说衣橱里的衣服随便穿。

    他俩的关系好得一点

    儿都不需要客气,就跟亲兄弟似的。

    沈承耀找了闻溪的一身睡衣,洗完澡后出门洗衣服。

    从窗前看到一晃而过的身影,霍清越的眉宇间拧起褶皱。

    他自认为除了最亲密的夫夫,再好的关系也不能穿彼此的衣服,起码他上学那会儿,没有和同学分享过。

    当然,那会儿他也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好,别人愿意那是别人的事儿,他也管不着。

    可眼下,想到那衣服被闻溪穿过,又到了沈承耀的身上,霍清越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,心底有极其别扭的感觉。

    闻溪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霍清越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忍了一晚上,因为有沈承耀在场,不太方便问,这会儿才终于有机会开口:“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啊?”

    闻溪问得很小心,他保持着爱人之间该有的分寸感,界限分明。

    如果霍清越有表达出不想回答的意思,他绝对不会再问了。

    原来喜欢一个人有时也是灰色的,比如会被他牵动着所有的情绪,不停猜测对方的心情,突然间低落的情绪,夜里辗转反侧的小心思,不断找借口为他做解释。

    几秒后,背对着他的男人才回了头。

    灯光下,他皮肤呈现冷白色,五官轮廓利落锋利,眉骨硬朗,下颚瘦削,看起来冷漠又坚硬,连眼睛都充满戾气。

    霍清越只看了闻溪一眼。

    他依旧沉默地抿唇,什么话也没说,起身将门反锁,而后拉上窗帘关上灯。

    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闻溪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抱到窗台上。

    他很直接也很粗.暴。

    二话不说拉开了他的睡裤。

    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头发,正湿漉漉地往下滴水,身体也都浮着一层水汽。

    霍清越的双手撑在窗台的边缘,毫无预兆中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刺激来得太迅猛。

    闻溪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,悬在半空中的脚趾也用力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“学长,你没吃饱吗?”

    怕被外面走动的沈承耀听见,闻溪附在他耳边很小声地问。

    他们在窗前,离外面仅有一层玻璃的阻隔。

    不知道霍清越今晚怎么这么急。

    闻溪揉着他的头发,身体本能后仰,触碰到窗帘时又有点儿心虚,怕被外面看出异样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…”

    霍清越的情绪很容易被察觉得到,特别是在他毫无规律的时候。

    牙齿磕到的瞬间,闻溪皱下眉,刺.痛又有种淋漓尽致的畅快。

    他很喜欢这样的时刻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是在享受霍清越为他带来的服务。

    殊不知,霍清越也很喜欢。

    然而他享受的却是能够掌控他的感官,让他随他而动。

    “阿嚏——”

    外面的沈承耀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闻

    溪的身体本能缩紧,推了下霍清越的肩膀。

    似乎是不满他的反应,他抱起他甩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?想看宁悬写的《和豪门大佬闪婚后》第42章吗?请记住本站域名[(

    好在床垫够软,大脑也只能眩晕了下。

    “学长,你今晚好凶……”

    闻溪有些委屈,他不想他一句话都不说,只顾发.泄。

    但他控诉的时候没有想到,霍清越接下来还有更凶的,他总是能做到出乎意料。

    闻溪的腰下被垫了个枕头。

    他钳制住他的手腕,固定好位置后,与他形成了反方向。

    全程没有讲一个字。

    闻溪很快也被堵得说不上话来。

    本来他还在思考,霍清越为什么凶,很快大脑空白得只能听见呜咽声。

    他们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两只迷航的船,想要随风潜入海底,却又畏惧那深不见底的恐惧。

    在海浪的颠簸下,船头对上了船尾,在卷集的白色泡沫里,船尾扎进了深海里,就快要被覆灭。

    它们在这个无边无际的海洋里相偎相依,无需多言也绵延着缕缕浪漫,努力想要感受清楚对方的形状。

    霍清越这个人偏冷,气质和冬夜里的雪都能够融为一体,特别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,万物都能被冰封。

    但他的唇舌却是火热的,喉咙里想要喧嚣直上的渴望,传递到灵魂,让寒冷的冬夜都有了温度。

    闻溪头晕目眩,神智不清醒,指尖也在发麻,心脏因为过于满足甚至开始隐隐发痛。

    他有预感,霍清越沉默的夜里一定不会好过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每到这个时候,只会扣着他的手腕,禁锢他的自由,让他臣服于他。

    闻溪的手在他的腿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,他也浑然不觉疼痛,仍然不放开。

    相隔甚远,闻溪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,渐渐的,他的意识被他蛊惑,只能与之共沉/沦。

    纵然世界有再多纷扰,此刻的他们也只有彼此。

    闻溪横下心,直起了身。

    既然无法推开,那就吞/没他的全部。!<div class="exce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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